看著自己多年前寫的文字,好害羞,詭異的違和感。
人是會變的,現在想寫還寫不出來哪。
現在只能寫些母鯊大公鯊小的玄學耶。
放一張台北市信義區聖誕樹還有雪人。
— — —
為慶祝聖誕節,特別為奴準備了「鈴鐺乳夾」
調整緊度到咬合最密的位置,看著變形的乳頭
說也奇怪,乳頭越疼痛,下方某處也益發膨脹
往後退滿意地看著他咬牙不敢發出聲音的表情
伸出左手旋轉拉扯那被乳夾拉長的奶頭
不時搭配右手,彈指逗弄發紅的奶頭
一邊唱著
「Jingle bells, Jingle bells」
「叮叮鐺 叮叮鐺」
去年,他對我說:I think you “don't” understand BDSM. 我當下一愣,覺得這是一個值得探究深思的話題。 我好奇我們雙方觀點的差別在哪,便直接反問他。 沒想到他回:No. I think you understand BDSM. 我又愣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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