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如此,用皮鞭或馬刺對待牠們,似乎太殘忍了,我忍不住同情牠們......」
「同情馬是調教的大忌啊!」女子一面咻咻地揮舞著紅皮細鞭一面答道:「同情這種東西,只能用來對待自己的同類。同情家畜的說法,太可笑了。」女子的言談之間有一種不如否定的威嚴。
《家畜人鴉俘 I》沼正三 著
去年,他對我說:I think you “don't” understand BDSM. 我當下一愣,覺得這是一個值得探究深思的話題。 我好奇我們雙方觀點的差別在哪,便直接反問他。 沒想到他回:No. I think you understand BDSM. 我又愣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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