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突然想起,大學時參加的社團
有次聘請校外老師來授課
當時老師要我們列出想成為的榜樣,說出那位政商名人或商業巨擘的名字
我說:「我想成為『關潔心』。」
老師問:「『關潔心』是誰?」
我回答:「是我。」
原來我從很久以前就好想好想「成為自己」。
去年,他對我說:I think you “don't” understand BDSM. 我當下一愣,覺得這是一個值得探究深思的話題。 我好奇我們雙方觀點的差別在哪,便直接反問他。 沒想到他回:No. I think you understand BDSM. 我又愣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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