闊別三年,發生太多事。
離開旅館前,他望向右邊的車道說:
還記得三年前,他戴著頭套,跪在那裏,從攝影機底下爬過去。
還記得我刻在他身上的痕跡。
我微微笑,因為我也記得。
那天用在他身上的道具,我都還記得。
有一項道具我已經出售。
時間有限,珍惜每一次的調教。
去年,他對我說:I think you “don't” understand BDSM. 我當下一愣,覺得這是一個值得探究深思的話題。 我好奇我們雙方觀點的差別在哪,便直接反問他。 沒想到他回:No. I think you understand BDSM. 我又愣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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